都在滴水。
“许如尘,你到底怎么了?”岑辞捏住我的手腕。
我一怔,惊讶岑辞的温柔,却又害怕这一切不过是我淋了一场雨以后的幻觉。
“没。”我摇头,立即岔开了话题,“你去换身干的衣服,我去给你拿言教授的衣服。”
“言教授?”岑辞重复着我对言教授的称呼,似乎很疑惑,因为我之前都是喊爸爸的。
我抿唇,“不习惯。”
我抽身去言教授和师母的房间,找了一身师母给言教授新买的睡衣,连标签都没有拆,然后递给了岑辞。
“你去换吧,别生病了。”我指了指洗手间,“我也去换一下,其他再说。”
我找了借口,直接上了楼,身后还能听到岑辞用力的呼吸声。
“许如尘。”
“我没事。”我背对着岑辞,快步上楼,进了房间。
关上门,我就瘫坐在地上,抱着双膝,膝盖抵着额头,鼻子都堵塞了。
没过一会儿,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我慌乱的起身,走到衣柜前。
却没想到,岑辞居然直接推门走了进来,我看着来人后退两步,贴着衣柜看着岑辞。
岑辞身上是言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