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衣,有些短。
他蹙眉习惯性的推了一下眼镜,这个动作和言教授十分相似,难怪我以前觉得言教授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为什么我会这么熟悉。
原来从开始就错了,是我不该奢望家庭的温暖,如果当初我坚持去做亲子鉴定,也不会弄到现在的局面。
岑辞上下扫了我一眼,快步冲上来拉下我湿漉漉的外套。
我吓得一僵,别扭的侧过身体,才发现里面丝质的长裙因为潮湿已经完全贴在了身上。
我遮挡着身体,“我,我自己来。”
我背对着岑辞,等待着岑辞离开。
但是身后的人一直没有离开的举动,反而更加的靠近我。
浑身泛冷的我,虽然没有贴着岑辞,但是靠近的身躯散发着温热舒服的气息。
渐渐的身后的身体开始发烫,连带着我的后背都觉得有种炙热的温度在侵袭着。
岑辞的双手落在了我的肩头,用眼影画在肩头的花已经糊掉了,贴着岑辞的手心,我的身体僵得笔直。
岑辞的手像是在试探,轻轻的触碰以后才缓缓捏紧。
他的手指勾住了裙子的带子,往肩膀外一带,带子顺着我的手臂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