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像是要交战一般,目光却冷得八月阳光都照不化。
“岑辞,你想干什么?”我恐慌的看着岑辞。
我试着抬高声音,可是紧闭的门窗,除了老旧空调声,根本就不见一人愿意探出脑袋。
听到拳头击打在肉上的声音,闷闷的还带着滑腻声。
两年不见的岑辞,褪去的不仅仅是青涩的外表,就连力气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很快岑辞就占了上风,两个男人轻敌却被岑辞打趴在了地上。
岑辞松开我,指了指车子,“上车。”
我这才回神快速上了岑辞的车,但是岑辞在拉开驾驶位的车门时,眼睛一闭,捂着后脑勺就往后倒了下去。
“岑辞!”我高喊一声。
一个高壮的男人站在岑辞身后,扶着岑辞,将他塞进了后座,自己坐上了驾驶位。
原本趴在地上的两个男人也挤上了岑辞的车子。
“没用的东西,抓个女人都能被打成这样。”高壮男人咒骂了一声,发动了车子。
我坐在后座,将昏迷的岑辞搂过,手蹭在他后脑,蹭了一把血。
顿时整个人都慌了,捏紧岑辞的手,见他整个人都歪倒在我肩头,眼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