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了下来,一张脸瞬间痛苦黯淡。
我捂着岑辞的后脑,发酸的尖声道,“他受伤了,快送他去医院,会死人的!求你们!”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搭理我,车子只管在路上开着。
虽然车上开着空调,却压不住血腥味,满手的血都顺着小臂滑落,我低头看着岑辞,心里一汪酸水积上了眼角,顺着脸颊滴落在两人交叠的双手上。
我凑近岑辞的脸颊,压着声音轻唤着他,“岑辞,岑辞,你醒醒。”
岑辞一动不动的,心里便多了一层阴霾。
岑辞不可以受伤,不可以流血,会出事的,心底反反复复就这么几句话。
压着岑辞的伤口,眼泪便落得更肆意。
车子在一处院落停下,门口欧式的喷水池已经显示了对方非富即贵的身份。
男人拽着我下车,我咬紧牙关不动,“你们不帮我救他,我不会下车的,弄死我也不过是脏了你们家门口。”
男人难以置信的望了我一眼,被岑辞打伤的两个男人只能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岑辞下车。
我看着手心的血,再望岑辞,他一垂脑袋,那血便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深吸一口气,撕了一截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