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无眠,只是心情却无比的平静,双眸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疲劳还是难过,一直都在淌眼泪。
我有种一切到头的惧怕感。
岑辞说八点来接我,我六点就起了床,洗了澡,看着眼下乌青却脸色苍白的自己,我把赵幂给我的化妆品翻了出来。
摸了一点粉,遮了一下黑眼圈,拿出口红准备抹的时候。
却想起岑辞曾经说,不喜欢我抹这个带着淡淡玫瑰香的口红。
我从赵幂给我的盒子中随便拿了一支,她说是什么适合秋天的橘色。
我双手发抖的抹了一点,看着镜中的自己,却还是寻不出一点色彩,整个人都灰灰暗暗的。
换上裙子,从衣橱里拿出一件套着防尘袋的风衣。
是岑辞的。
我将风衣披在了身上,这几年我的个子也没长,衣服很大,有些像现在女生喜欢穿的男友版风衣。
快到脚踝的长度,我没法改,只能把袖子往上挽了几道。
然后比划了一下长度,回想当年的岑辞,才发现即便是这些年刻意不去回想,一旦认真的去想,那些细节一一描绘仔细得可怕。
我立即发现岑辞好像这些年又长高了一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