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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身边还有类似学徒或助手的人,配药干脆利落,所以速度还算快。
一个多小时后,就排到了我们。
一进去,就是先下帘子。
老先生抬眸看了我一眼,“嗯,身体虚。”
我被他一看,反倒是不大好意思说自己来的目的。
师母拿出了之前的药方子递给了老先生,“老先生,我女儿她之前受了点伤,想看看还能不能怀上孩子。”
听到师母说我是女儿的时候,我顿时便不紧张了。
老先生两指轻击一下桌面,让我把手腕放在布包上,我颤巍巍的放上去,有些担忧和犹豫,却又不敢看老先生。
老先生发出啧的一声,拧着眉头盯着我,手指不由得重了一点,“这不是怀着孩子吗?月份还行,就是身体不太好,生孩子要吃苦头的。”
“什么?”师母有点难以置信。
我也慌了,半天都没回神。
老先生还以为我们俩是兴奋过度,笑着开始写方子,“先喝十天的保胎药,不放心就去医院检查一下胎儿的发育,我摸着不错,但是你们喜欢看图,那就去望望,求个安,你这身体的确不好怀孕,来之不易要好好养,心要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