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再受伤就回天无力了。”
我迷茫的点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间的。
那帘子又落下,带起一阵风,刮擦在我的脸颊,微微一凉我才回神盯着走廊的人。
师母捏着药站在我身侧,她有些纠结又不大好在这里说,便拉着我笔直的往外走。
到了外面,我和师母拉紧身上的衣裳,被冬日的风一吹,无比的清醒。
“跟我去医院。”师母什么都不说,拽着我就打车走了。
果然是有图比较安心,而师母更像是去求证什么的。
挂号到进入b超室,我和师母一句话都没有说,两个人互相望着,既是惊喜又怕是一场空欢喜。
我躺在床上,肚子上一凉,工具在肚子上滚动的时候,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一路上我都在想,会不会是老先生年纪大了?
把脉把错了?
以前不就是有文章说,中医把喜脉不大可靠?
我也不敢多有期待,就怕是绝望更大。
但是我静静的躺着的时候,心跳砰砰砰跳得飞快,期许还是有的,甚至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医生带着口罩,说话有点发闷,让原本就头昏脑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