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丝以前的声调。
医生的声音此时响起,“暂时脱离危险了,但是内伤和头部比较严重,暂时没有清醒的迹象,我们也不好判断她什么时候能醒,夫人的心脏也不太好,命保住了,但是伤得都是要害,你们还是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我的声音突然像是扯破了喉咙一般的难听。
“醒不过的来的准备。”医生安慰道。
“不会的,不会的!”我用力眨眼,我要看到,我要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我双手紧握,双眼又眨又瞪的,眼尾吃力的烧红,眼泪冲刷着紧绷的脸颊已经开始干得发疼。
终于在我崩溃的时候,我渐渐的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医生还在安抚我们这些家属,“这次幸好离得近,抢救及时,不然稍有耽搁,内出血,救也救不回来,至于苏醒也会根据病人的身体好转度有所改变,或许伤好了,她也醒了,你们要有信心。”
虽然知道医生只是不想让我们难过才这么说的,但是只要又一线希望,我依旧坚信师母会醒的。
师母被送到了重症监护室,我和言教授一人一边坐着。
我看着言教授灰暗的脸色,眼底立即蒙上了水雾,艰难的吞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