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教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说什么呢?不管是谁,你师母她都会救的,她就是这样的人,看着柔弱罢了。”言教授声音一哽,拿着棉签沾了水擦了擦师母的唇瓣,“如尘,你师母一直把你当女儿,你别辜负她,好好的生活,她会看到的。”
房间里除了言教授无力憔悴的声音之外,就剩下机器滴滴滴的声响。
早上还和我说笑的师母,现在就只能靠这些机器提醒着大家她还活着。
我立即擦了擦眼泪,毛衣用力的擦过涨红的脸颊,拉扯的生疼,贴着师母的手心。
“我答应过妈妈,我一定不会让她担心的,我和……一定会好好活着,等她醒来就等看到好好的我。”
我的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和孩子都会等师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