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我太敏感了?
“如尘,这里有一些文件需要你签一下。”蒋鸽的声音突然响起。
“什么文件?蒋鸽,这里是不是还有别人?”我虽然看不清,但是隐隐约约感觉对面有人影在晃动。
蒋鸽一顿,解释道,“是医院的文件,只能由至亲签字,另外……这位先生就是献血的人。”
说完,蒋鸽塞了一支笔在我手里,将我的手放到了纸上。
我的头压得很低,但是依旧只看得清上面签名二字,心想蒋鸽不会骗我,所以快速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随即我抬起头,发觉那道身影走得近了一些,眼中的光圈描绘着身影,只能分辨是个个子很高的男人。
我不敢凑近的观察别人,觉得这样很没有礼貌,只能平稳着声调,“谢谢。”
对方没有说话。
察觉对方投来的目光,有种从心底蔓延上来的冰冷感,黏在我身上太过于的直白。
我本能的缩了一下身体,闪躲着对方的目光。
蒋鸽轻咳一声,暂时让对方收回了目光。
随即这个房中明显少了压迫感,我就知道对方已经离开了。
“这位先生是哑巴吗?”我低声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