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蒋鸽噗嗤一笑,“不是吧,我看他好像就是脾气不好,不爱说话。”
我点点头,让蒋鸽通知宋一来的时候把我的眼镜也带来。
等宋一到医院,我的世界终于恢复了光明,捏着单子去缴费的时候,医生却说已经交过了。
“蒋鸽,你帮我交钱了?”我回到病房问了一句。
“交钱?是,是,我交的。”蒋鸽先是疑惑随即就又承认了。
怎么奇奇怪怪的?
这个时候抒恩醒了过来,麻药一过,疼痛让他小脸都皱在了一起,趴在我怀里哭了半天。
“妈妈,好疼。”抒恩撒娇似的抽噎了两声。
我轻拍着抒恩的背,“没事了,刚才还有个叔叔给你输血了,可惜没能谢谢人家。”
“妈妈,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个人一直死死的盯着我,好可怕。”抒恩说着说着也哭了起来。
我听他的声音,应该是没事了,但是一说到梦,我刚才也有这种感觉。
我转首看着为难的蒋鸽。
宋一替我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赶紧去把湿衣服换下来,别等你也生病了。”
我起身接过衣服,发现身上多了一件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