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言教授追了出来。
岑辞抓着我,上下打量着我,“你没事吧?”
我摇头,还在想岑如雄的那副样子,“岑如雄怎么了?”
“中风,被发现的时候还在女人的床上,送医院及时,所以没什么大事,就是半边身体不利索,康复了半年。”岑辞对岑如雄的一切解释得毫无怜悯。
也是,岑如雄还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只是我和他之间还有那么一点血缘关系,所以心里有些复杂。
我握紧了岑辞的手,如今身边有他比什么都重要,“岑辞,他在女人床上被发现,是不是你安排的?”
岑辞不否认,“是。”
我点点头,并没有生气。
岑辞看我没事才缓了一口气,然后我上了岑辞的车,言教授也去开车。
“老夫人呢?”我看着酒店大门没有发现赵老夫人的身影。
“叫人送回去了,她可能需要静下心来想一下杜清雅的事情。”岑辞心里还是向着赵老夫人的,替她说了一句。
“那就好,老夫人年纪也大了,还是不要再去刺激她了。”我知道岑辞是狠不下心对付赵老夫人的,所以不想让他难受。
岑辞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