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反倒是说起了岑如雄的事情,“岑如雄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自负自私,我不用一些手段根本没有办法从他手里夺下岑氏,你懂吗?”
“懂,看他这样子,其实我心里没有什么波动,就是觉得他都这样了还如此的在乎争夺,实在是太自我了。”我不由得感慨。
“他不想认老,又不想认输,刚愎自用,出事是迟早的,我只要找人盯着他就不难抓住错处,而且因为他出事,岑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我就趁机收了股,他现在虽然还在岑氏连任,却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股。”
岑辞看着前方,不带情绪的说着。
我也面无波澜,想着刚才岑如雄那副不肯服输的样子,我还是有些复杂。
“万一以后他……”我担忧的岑辞。
岑辞不禁捏紧了手里的方向盘,“明天开始帮抒恩先请假,跟在我们身边,你也一样。”
在没有办法之下,我觉得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我不需要抒恩懂大人们的争夺,我只要他能健康的在我身边成长下去。
回到言教授家的时候,抒恩像是找到了听众,在师母身边乖巧的坐着,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
旁边还趴了一条狗,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