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敏感只能煎熬着自己。
“想什么?”岑辞挪动身体更加贴近我。
我摇摇头,“没。”
“我问过医生你的情况,明天我们暂且可以出去两个小时。”岑辞凑近我的耳畔,轻声开口。
我愣了一下,抬起脑袋,不小心撞了岑辞一下。
还没抬手揉一下,岑辞已经将手心贴在了我被撞的地方。
“出去?去哪儿?”我问道。
“去了就知道了。”岑辞卖了一个关子。
我却像是被人挠心肝,憋得难受,就盼望着明天能快点到来。
在明天到来之前,我从送饭的宋一和蒋鸽那知道了一件事。
叶菲菲下葬了。
叶菲菲的死不光彩,所以葬礼很低调,这显然是不符合叶菲菲的性格的。
叶菲菲本就是个高调又张扬的人,死后却只能带着残缺不全的躯体,和寥寥几人到场的葬礼,结束了一切。
而叶家也因为一个叶菲菲一夕之间已经全毁了。
我以为叶菲菲死后,一切都应该归于平静了,但是我低估了岑辞的能力和怒气。
叶家根本就没有缓过劲来,就在我昏睡的七天之内,叶家宣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