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
岑辞公事上果断决绝,听说叶父也上门求过他,但是他一次都没见,直接压垮了叶家。
此时,我躺在病床上,消化着宋一和蒋鸽带给我的消息,担忧的看向岑辞。
岑辞平静道,“叶菲菲的父亲是个不错的人,爱女心切可以理解,他有后路,不用担心他,只不过不能像以前一样高枕无忧罢了。”
我点点头,放宽了心。
每个人都有偏执的一面。
我妈妈是因为岑如雄对她的感情欺骗,让她奋不顾身的投进仇恨中无法自拔。
杜清雅也是如此。
叶菲菲更是如此,叶父让她去牢里吃亏,是让她长记性,没想到她却更恨了。
原本三个人的戏,两个人却一起落幕了。
我失去了胃口,喝了几口汤就没什么胃口。
身上的伤口已经不疼了,就是有时闭上眼难以从没顶的海水噩梦中清醒,尤其是自己还要面临随时随地都可能瞎的境况。
我很害怕,害怕自己也会从这场戏中草草收场。
正说着话,从门外走进来两个穿警服的男人。
“请问是许如尘小姐吗?”警察规矩的询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