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方案,我不想听废话。”
“岑先生……”
“滚。”岑辞压着一股怒气,从齿间憋出一个字。
我扯了扯岑辞的衣裳,动了动唇,还是一个字没说,指腹反复揉捏着他的衣服,那层布料快要被我揉破了,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能干些什么来缓解我的恐慌。
只有这么靠着岑辞,我才觉得日子不那么难熬。
刚刚缓和了一下,那头晕目眩恶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我用力推了推岑辞,怕自己吐在他身上。
岑辞直接将我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他的声线轻颤着,声音都像是被分割成几段才说出口,“吐,吧。”
我也没吃什么,但是能吐得都吐了,嘴里酸苦酸苦的难受着。
岑辞将水杯递在我唇边让我漱漱口。
直立身体的时候,整个人都虚软的踩不住脚下的地,依偎着岑辞,用力的呼吸着。
昨天这小浴室里还带着春意,此刻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一轻一重,即便是开着门,病房里打足的暖气都进不来。
像是从门口就冰封住了。
我喉间还在发苦,身体一软直接从岑辞的怀中滑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