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辞一言不发的随着我蹲下,撑着我的身体。
开始我只是呜咽了两声,顷刻间便哭了出来,将脸埋进了岑辞的怀中,哭得撕心裂肺。
这种心脏被碾压窒息的感觉,并非没有过,可是每一次我都以为是最后一次。
第一次是在岑辞出国我出事那天。
第二次是岑辞和杜清雅的婚礼后。
这是第三次,一个黑色的未来。
我一直在回想过去的事情,或许哪一次我能小心一点,就不至于是这样的局面。
哭到后来,哭声已经收了起来,只剩下本能的抽噎,呼吸声也断断续续的。
我哑然的喊了岑辞一声,“岑辞。”
“我在,一直在,真的。”岑辞强调似的开口。
在洗手间发泄一通后,虽然心里还是无法接受,但是我还是在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整理了一下心情。
坐在床沿的时候,头靠在岑辞的肩头,觉得他的呼吸突然之间变得很轻,像是怕让我难受似的。
两个人的手交握在一起,怎么暖和都热不起来。
都怕了。
这时,宋一疾步走了进来,略微兴奋道,“赵幂醒了,刚才医生检查过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