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站着都不成,趴在地上。
邬陶氏看得三人嫌弃要命,她手下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么多废物!
“什么猎户这么厉害?!箭无虚发吗?!”
她还真就说对了,下面三人眼泪快流了出来,“大夫人说得是,那老猎户一共发了四箭,全都这射咱们身上了!且那老猎户像是个练家子,气息稳,发了四箭,喘都不喘一声!”
邬陶氏根本不信,一口往说话人脸上啐去,“一个山窝子里,哪来这么厉害的老头?!我看是你们三个无用,在这儿跟我瞎胡扯!”
她不信,三人却不能任由她不信,这可是关乎小命的事。
“夫人,确有其人啊!小的们找人问了,说那酒溪山西面确实住了个老猎户,姓余,之前府台开堂审毒狗案,那老头还去验狗了呢!”
他说得这么明确,邬陶氏一愣。
“你们遇见的是西山余?!”
“对对!就是那个西山余!个头老高,穿着黑衣裳,半头白发,脸上有一道长疤!”
三人纷纷指认,邬陶氏一时怔怔没说话。
上次那毒狗案,虽然和西山余无甚关系,可知府贺贸当堂的表现却十分奇怪。她事后听说了贺贸的表现,问过知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