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华恒。
“府台怎地那般?一个平民百姓上堂,还有不跪拜的吗?府台怕什么?难不成这人身上有身份?”
华恒一听,就压低了声音,“府台素来胆子小,你也知道,从前又在他手下做过事,所以怕......”
华恒把前后,三言两语地说了,“......咱们府台,一个是学政的事,错不得;另一个就是心里存了敬畏的人,不敢惹。罢了罢了,总归不过是偶然出现,各自相安,互不相扰便是。”
......
这话犹在耳畔,邬陶氏看着底下三个人还在抱怨那老猎户多管闲事,一声“住口”喝住了三人。
“行了,这事从今往后烂在肚子里,不许再提,记住了吗?!”
烂在肚子里,不许再提?三人没想到竟然是这个个结果,面面相觑。
不过好歹饶了他们一命不是吗?
三人连声应诺,邬陶氏再不想见这三人,骂了声“滚远点”,自己便起身离开了。
天热又闷,折扇也扇不去心头的烦躁。
怎么就这么巧,遇上那西山余了?
不对,也不是巧合!
上次西山余来青州验狗,可不就是那个魏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