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着马儿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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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元和黄的娄老板回了下榻的院落之后,又把今日同穆继宗和左迅的不期而遇回想了一遍,叫了身边的管事过来,“这两日,西风液和秀春酒进项如何?”
虽然第二次排名还要两三日才能公布,但是像元和黄这样的赢家中的候选,必然会派人在各大商铺门口记着酒水销售的情况,这便能记下来个八九不离十。
管事回道:“咱们家四平八稳,西风液前两日有些下滑,秀春酒涨了不少,不过这两日,西风液似是又上来了,秀春酒便没能占着太多好处。”
娄康捋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这么说,他们两家这是在对着干呢!”
“可不是吗?”管事笑道,“自从西风液开始记名字,这两家好似斗起来了!”
娄康哈哈大笑,“斗起来好!”笑着又疑惑起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咱们家的酒为何不见涨?”
这是个问题了,现在收榆木钱收最多的三家就是他们这三家,那两家斗法,元和黄确实该得利才是,却还是那平平稳稳的样。
管事犹豫了一下。
“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娄康瞪了眼。
管事连忙道:“咱们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