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点跌,不过不明显。”
娄康哪里还能听得什么明不明显,只一个“跌”字就让他想叫“爹”了!
“怎么回事!莫不是被他两家波及了?!左家记名之后,穆家做了什么?!”
管事并不是很确定,“咱们打探到消息,说是穆家往仪真县的几个乡绅家去了人,说了什么不知道,但是那些乡绅陆陆续续收回了不少榆木钱,约束族人不许乱花,尤其不许随便记名给西风液。”
娄康捋了两把胡子,“敲打?”
管事点点头,“像是这么回事。”
“那左家呢?怎么扳回这一局的?!”
“左家做的很明显,把县城里的闲帮都叫了过去,让闲帮帮着官府一道保城内安泰。”
“吼!我说今日穆继宗看那左家小儿的眼神 格外凌厉!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咱们家呢?怎么会跌?!”
管事琢磨了一下,“约莫是穆家的缘故。乡绅人家不敢随意出钱,观望起来,这钱要么买了那些小酒,要么干脆不花,留在手上。”
娄康听完,一把拍了桌子,“原来是穆继宗害我!枉我今日还同他一道对付那左家小儿!”
“那爷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