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上。
张长弓见她唯恐避之不及的嫌弃模样,脸色一黑,女人真是变脸如翻书。
“你这感动和担忧也来得太短暂了一些吧?”
丁洛妙气得拿起枕头砸他,“你还有脸说,亏得那人前科累累,坐过几次牢,不知悔改,出来继续抢劫伤人,还在通缉中竟然还敢抢劫行凶,真是不知死活。”
见张长弓身手利落地接住砸向他的枕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气更不打一处来,“你也是,下手这么狠,万一真是一不小心把人打死了,肯定是被判行为过当,要坐几十年牢的,你这一辈子就都毁了,能不能懂点分寸。”
张长弓冷冷一笑,暗道:若论分寸,谁有我懂,习武之人,动作之间皆有套路,解锁套路并提前埋伏下一步,让对方感受自己捅自己一刀的惊奇,岂不快哉。何况这么多年在社会的夹缝中求生,看人最是准确,从歹徒的面相与眼神 ,就可知是个惯犯,惯犯嘛要么有前科,要么还在通缉中,那么借力让歹徒捅自己的要害,最好一刀致命,非死即残,既让凶徒受到最极限的惩罚,又能将自己择清,为何不做?何况这事他游刃有余得就像条件反射一般容易。
记住,只能捅一刀哟,若对方受重伤,再补刀可就属于行为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