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虽然没有文化,但坐过牢的他,那半个月在监狱里可上了不少法律课。
干净利落地办了这么畅快的一件事,张长弓通体舒畅,躺在床上轻轻浅浅地打起鼾来,丁洛妙无语地看着一秒入眠的张长弓,抬脚想要踹醒,可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她默默地收回脚,想想这一天的折腾,他应该比自己还要累吧?
帮他把身子扶正,挪放好伤臂,避免他压到伤口,又帮他盖上被子,看着眼前睡得极沉的男孩,越长越冷硬的脸部线条,有了柔和的神 韵,那双微闭的眼睛也不再有胁迫感,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入好看的弧形,将目光里的情绪都遮挡住。
张长弓这一睡,就睡到了凌晨三点,还是被尿意憋醒的,他迷迷瞪瞪地上完厕所,突然感觉不对,这应该是丁洛妙的房间,回忆起睡前的状况,不由一阵窃喜,没想到“同床共枕”的美梦实现得这么突然。
撒完尿,他急切地返回床上,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他摸了摸床上的温度,只有他睡过的地方是温热的,其他区域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