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洛妙气得要吐血。
“同样作为女性劝告你一下,偶尔小作一下就行了,你这作得有点儿大,你男朋友人高马大,被你这样压着打,让他很没面子,闹的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容易影响感情。赶快坐好吧,别再闹了。”乘务员看不下去,劝解道。
作?她作?
“我不是她女朋友,他绑架我去杭州。”丁洛妙愤而指控道。
“绑架?”乘务员来回打量了二人几眼,“从上车到现在你都很配合,好了,别闹了,赶快坐好吧。”
丁洛妙心塞得都要痛了,沮丧地一屁股坐到座位上,再懒得说一句话。
直到到了杭州下车,任凭张长弓如何找话说,她都黑着脸,冷若冰霜。
张长弓一手拉一只行李箱,跟在丁洛妙的后面,见她出站直接去了售票大厅,想到没有身份证,便转身抱住张长弓,在他身上乱摸一通。
张长弓在她摸向钱包时,快速拿出高高举起,勉强长到一米六二,踮起脚也才一米六五,怎么可能够得到。
丁洛妙不管不顾,挂在他身上,像猴子爬树一样,想要往上爬,却如何也无法如愿。
连掐带挠地撒泼,突然张长弓的身子一抖一缩,啊,疼疼疼,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