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一声高似一声的惨叫,丁洛妙恍然想起,他的手臂还有两道很深的伤口。
再看白色的纱布上,已被血迹染红,不用看也知道伤口崩开了。
丁洛妙自责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该死,忘记他还有伤在身了。
顾不得再去计较被骗,慌忙带着他打车去就近的医院诊治。
从医院里出来,丁洛妙顶着生无可恋的表情,耷拉着脑袋,想起医生揭开纱布她所看到的,就算此时此刻,仅仅是回想,也不由得再次倒吸一口凉气,缝合线像锯齿一样将皮肉割开,那翻着的血肉让她心惊肉跳,他却面不改色,任医生拿着剪刀、针线拆掉重新缝合。
表现得确实挺硬气,她看着怎么就那么来气呢?明知道自己受伤,还非要挑衅他,二次遭罪也是他活该,她凭什么要愧疚,凭什么要抬不起头,像现在这样低垂着脑袋跟着他。
像提线木偶一样随着他的脚步,站在这套两居室的房子里,眼前是张田树和郭翠芳那惊喜非常的脸。
直到郭翠芳拉着她的手,连声问道:“路上累不累?”
“快,快坐下歇歇。”
“弓子这死孩子,咋不提前说一声,我好提前给你准备好吃的。”
“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