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也没有说对于未来另一半的要求与自己的选择,他明明有机会,却仍死心眼的认定。
“我想要的,就是这些。”
“没出息。”裴老爷子眯着眼睛斥了他一句,“真想好了?以前追着冯南不放,死活缠着人家,人家说喜欢法国,就上赶着去侍候庄园、土地。”他皱着眉,训孙子:“搞了几年,我当你是认真的,结果末了房子买了,就撒手换人。”
他在书房里来回踱了几步,又重新坐回沙发里:
“婚姻大事,我不允许你当成儿戏。阿奕,男子汉大丈夫,要有责任的。”他指了指裴奕,“我不希望你将来反悔,裴家以后是要交到你的手里,你的态度,代表着裴家的态度,家事如果都处理不好,又何谈处理其他的事?”
“我想的很清楚,爷爷,请您放心。”
裴奕拿着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那酒如烈火,从他舌尖燃起,淌过喉间,他隔了好一会:
“我明白爷爷请我喝的这杯酒,跟我讲这些话的原因。”
当年的张宜平拧着一瓶酒,来劝他与文家的女儿联姻,他收下了这瓶酒,再三慎重考虑之后应允了这件事。
现如今,裴老爷子拿出这瓶封存多年的酒,并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