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瓶很有纪念意义的酒在此时开启,与他说了这番话,意义深刻。
可是裴老爷子不明白,他的担忧只是多余的,他并没有变,调皮的只是命运,它就像是个喜欢跟人开玩笑的孩子,把冯南‘藏’进了江瑟的身体,给两人一个明正言顺的机会,让双方都能正视到自己的心意。
江瑟能接受他并不容易,就如裴老爷子所说,他从小天不怕地不怕,那时却连向冯南表白的勇气都没有,他很喜欢江瑟,舍不得她伤心。
“爷爷的担忧我也清楚,请您放心。”他说到这里,抬起头来,直视裴老爷子:
“我清楚自己的选择,也不喜欢身边还有其他烦琐的事。”
裴老爷子自然明白他指的是陈敏殊这个人,他皱着眉,轻描淡写的道:“没出息。”
一个女人,还让他专程跟自己说了这些。
“是爸爸的战友的女儿,所以先跟您说一声。”
他这话一说出口,裴老爷子目光就柔和了起来,却仍板着脸:“仍跟小时似的,惹了你爸爸发火,就知道来找我麻烦。”
话虽是这么说着,但裴奕却听出了裴老爷子软下来的语气。
这瓶酒已经开封过了,祖孙两今夜的对话仿佛消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