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嫁为人妇,受了冷遇后便有了大把时间来想这些事,她将从前诸般种种都翻来覆去地想,这事儿她也约莫想了好几天,后来才反应过来,她大约还是因为孟东仁才同自己生了嫌隙。
更甚者,说不定在自个儿还将她当做好姊妹一般的时候,她便跟自己离了心。
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叫慕言春很是伤情了几日,她前世统共只对那么寥寥几人好过,即便是府里有着血缘的亲姊妹,她也未尝那般掏心掏肺对她们过。她在那么不容易的境况下还想着对她好,她却将自己这份心用脚踩着,翻来覆去蹂躏了一番。
自那以后,她便极少对旁人表露关心。
这么迷迷糊糊想着从前的事,不知什么时候竟歪在浴桶里睡着了。
是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慕言春穿着一身锦桃色的裙子,腕间拢着浅金色的金纱,脖子上挂着金锁,腕上戴着玛瑙镯子,头上一应珠钗首饰,真真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气派打扮。
她顶着头上个把斤重的首饰,面上还得端着娴雅的笑,一手搭着莺儿的臂,步子虚虚地落着了地儿,心里将时时顶着十几斤重的首饰还能面不改色健步如飞的慕芩雪佩服了万儿千把遍。
那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