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慕博庸不信他,大可一笑置之。
他之所以如此姿态叫人将他遣下去,只是担心府中名声被慕言春所累而已。
先有府中大夫人之逝,后有罗氏之意外,再加上慕博庸并不如何喜爱她,即便如今他渐渐对慕言春开始改观,可以往的印象却还是深藏在骨子里的。
这不,一遇上这等事,他便信极了,怕极了。
克亲这等事,于任何一个女子而言都是天大的噩梦,那和尚从前做过不少这种事,每一回都叫人落得生时过街老鼠、死后万人唾弃的下场,实乃杀人不见血的阴毒招数。
也只有那满目黄白钱财的歹毒和尚才能想出这等阴招了。
慕博庸将那和尚赶了下去,此刻方才觉出一丝后怕,他为顾全府中颜面,自然不好大张旗鼓教训慕言春。非但不能教训她,反倒是要待她与寻常一般无二才是。
腹中思虑片刻,方忆起渡草庵之事,慕博庸悄悄打了个腹稿。
朗朗乾坤,迢迢天下,慕博庸此遭如此担当着实将慕言春惊了一惊。
便好似白日见了鬼,晴天劈个雷,最不可能的人做了最不可能的事。
她听那和尚那句话时还以为自个儿此番好歹要载个跟斗,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