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慕博庸心里权衡了些许,还是想着让慕言春暂时回避一下的好,便开口让她先回漱兰院里好好休息。
慕芩雪双眸低敛,掩住了她眸中飞闪而过的一丝厉色。
看父亲这神情,像是已经不那么介怀慕言春的样子,莫非母亲的这一遭事故,还敌不过慕言春这花言巧语的一番话吗?他便这样简单地放过她了?
她恨不能手刃慕言春一解千仇,可此刻,她却不得不挺身为她开口,慕芩雪真是恨极了这般境遇。
“父亲……”慕芩雪望了一眼慕言春,朝慕博庸道,“父亲,雪儿所言的这桩事,恐怕同二妹也有干系,还是让她也一同听一听罢。”
“哦?”慕博庸微微蹙眉,犹豫地看了看慕芩雪,又将慕言春望了望,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一桩事,还需要她特意说给慕言春听。
“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前几日发现了一桩事,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可如今我母亲……”慕芩雪痛涩低语,“发生了这样的意外,我便觉得……此事实在是不得不说。”
是跟曼枝滑胎有关的事?
慕博庸眼神晦涩地看一眼慕言春,不是说此事与她无干么?为何又突然说同她又有了干系?
“到底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