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脸色有些发青。
这话光是听到一半,便已经叫他心底歪腻地不得劲儿了,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都不会太高兴,更何况这事儿还是被自个儿闺女给撞见的。
罗氏滑胎这事在慕博庸眼中不算大事,毕竟只是一个女人,他再宠爱她,这女子身子之事他也做不得什么。可慕芩雪这话分明是暗指江氏同那混和尚有染,这事关乎他名上声誉,更关乎靖安侯府的多年名声,叫慕博庸不动怒都难。
饶是慕博庸从前再如何宠爱慕芩雪,可她自己背着他在他身后做出这些小动作,怎么样都会令他觉得不快。
这便是慕言春兜兜转转绕了一圈,宁愿以身犯险也不自己亲自戳破的原因了。
慕博庸站了起来,喝了一大口茶,强压下怒火道:“你不是还说这事儿同你二妹有关么?江氏的事儿怎么又跟你二妹有干系了?莫非你哪个丫鬟还撞见某日里你二妹进了江氏的院子……”
他已经被气得有些昏头了,连这等口不择言的话都脱口而出。
慕芩雪晓得慕博庸心头压着怒火,可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父亲请勿动怒,女儿并非有意惹得父亲大动肝火。只是女儿昨日里又听说了一桩事,据说二妹当初同江姨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