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伊人执拗的站在原地,死死咬住唇,强撑着不让眼泪掉下,“等确定伯母没事我就走。”
一提季母,季寒江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深深凝视着她,那复杂的目光,像是要看进她眼中,把她看透一般。
燕伊人转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安静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划过,燕伊人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跟几步之外的季寒江,仿佛隔了天与地的距离。
两个多小时的手术,季母被推出急救室。
医生拉下口罩,对迎上去焦急询问情况的季父季寒江父子俩说:“病人左腿骨折,轻微脑震荡……”
听到这些,燕伊人黯然的离开医院。
再留下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回想起在季家那一幕,燕伊人依旧觉得浑身发冷。
季母手里拿着一个玉镯子,虽然面带和蔼微笑,说出的话,却句句扎她的心。
为了阻止她跟季寒江在一起,把自己的命都敢豁出去。
燕伊人不得不佩服她,心够狠!
当晚深夜,季母才从昏迷中醒来,醒来就开始犯恶心,想吐。
医生说,这些都是脑震荡的症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