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季母吃了之后,情况好转不少。
季寒江坐在床畔,看着母亲受苦,他自责不已,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自己的爱人,他左右为难。
到底,还是血缘亲情占了上风,尤其是身为弱者的季母。
在他心里,燕伊人已经被判了刑,只等证据坐实她的罪名罢了。
“妈,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季母从醒来,就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听到他这句意味不明的话,顿时就怒了,抹着眼泪说:“问我,不如去问问你的好女朋友,她都对妈做了些什么!”
“伊人说……不是她推的。”
“滚!你马上滚!就当我没生过你这种白眼狼的儿子!”季母激动的赶他走,恶心劲一上来,难受得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气。
“妈,你别激动。”季寒江不敢再提燕伊人,倒了水给她,“先喝点水。”
季母任由他把水喂到嘴边,喝了一口,扭开头,凄楚的说:“我和你爸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娶谁,我们想反对也反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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