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松起来。
只有秀蔓因要与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短暂分离而难受不已,边上素来与她要好的怡卉只有小声劝慰着,我也上前握了握她的手,让怡卉带她回房好好休息去。
回到房中后看到娘亲痛哭出声,才知道一切都只是为了让对方放心才伪装出来的,说不定现在大哥也正伤心难过着呢。老爹看着娘亲哭的厉害,只好笑着上前道:“夫人该是庆幸吾儿年少志高,如何却是做这般痛哭之状,其不是让无崖他们笑话不是!”。
说的娘亲难为情起来,只好收起哭声,勉强笑道:“是妾身失态了,只是知儿初此远行,妾身实在不知要如何是好。”
看房中双亲含情脉脉的模样,我小声唤了风无崖与二哥离开。
午后老爹带着二哥去了书院,留下我与娘亲还有风无崖。
娘亲教我练了一会琴后,就说身子不适由红英扶回自己房去了,边上看书的风无崖走过来听我弹了一会,才弯下腰手把手教我弹起琴来,半天后我才笑着问:“不是说不爱弹琴吗?怎么就又给我当起夫子来了?”
听的他讪讪一笑道:“放心吧,虽然不喜,但家中师傅教的严格,自然也是得弹的,我这个全才做你夫子则是绰绰有余。”听他说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