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但我也知道他做为家中嫡子的艰难。相比较我而言,我虽然也有许多东西要学,但到现在为止基本全是娘亲亲自教导,虽然严格但偶尔也可以偷懒。
不比他那些师傅都知道他是嫡子,要求必然严厉上几分,加上他自己又是好强的性子,必定是喜欢与不喜欢的都咬牙学下来。
想起风无崖以前经常红肿的小手,就知道他学那么多东西有多难。不由看着他那精致如玉,修长的手道:“学那么多东西必然辛苦吧?以前见你手心总是红肿,是不是被先生责罚的?”
扶琴的手停住,不可察的攥了一下手,然后闷闷地回道:“恩……那时候什么也要学,每天没有一点自己的时间,更别说有人陪了,只有娘亲偶儿会来探望于我,不过也是探察我功课的好坏。若是学不好,就让先生打手心教训,每次感觉自己精疲力尽,去向娘亲请安时,又总见她垂泪无语,我就什么也说不口。”随意拨弄出几个低沉的音声后又道:“那时候我不知道要如何与人相处,每个人都怕我不敢接近我,只有你见了我总喜欢拼命拉着我,不管我发火还是打人都不放手,其实我只是不知道怎么与人相处!”
我默默听着他说也不回话,怕打断他的回忆,难得有这么个机会,可以让这个从小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