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什么事呀，娘？”燕飞羽顿时有些敏感。
“你可能已经猜到了。”白水珺温和地道，带坐下后，侧身和女儿对视，“娘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云霄？”
“呃……我……”虽然有些察觉，可是母亲问的这么直白，燕飞羽还是有些赦然的不知所措，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娘亲都喜欢和她聊天，她也喜欢将一些学校里的很多事情都和母亲分享，可是老实说，她前世连一场恋爱都不曾谈过，所以也未曾有过这样的谈话经验，如今娘亲这么一问，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问题太直接，直接地触及到燕飞羽曾经心乱如麻又迅速压回到心底强行平静下来的一番挣扎之上，燕飞羽下意识地不想回答，可是娘亲的目光却如影随形，显然不得答案不肯罢休。
“羽儿，这个问题很重要，你可以慢慢想，但必须回答娘亲。”果然，白水珺又道。
见她说的严肃，燕飞羽怔了怔，低下了头：“娘，我对云霄是有些好感，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是你和爹之间的那种喜欢。”
白水珺道：“那你说说，你对云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燕飞羽有些别扭地动了动，微微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