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向前方,记忆中又浮现当时在马车上乍然听到云霄说要回家时的失落感觉,紧接着又想起送别时心中的不舍以及盼望,还有这些日子以来每次一想到他总要故意找点什么事情分神岔开的鸵鸟心态,目光渐渐地有些痴散,喃喃地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第一次见面,他就给了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就像哪怕世间到处都充满阴谋黑暗,依然会有他这样一个磊落光明充满希望的人一般。后来灯笼镇救火,我更加觉得他心底很好,总会不自觉地吸引别人也跟着他一起做好事。再后来,在树林中遇刺时,他的突然出现更让我觉得心中踏实,仿佛只要有他在就什么都伤害不了我,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依赖的心理。”
白水珺轻声地问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送我回来,路上却突然说要回家,”燕飞羽复又垂下了眼,带着一种不自觉的低落,道,“我那会就觉得有些难受,生怕他又会像小时候一样,再也不出现了,尤其是当他接到消息说他母亲有事必须马上回去时,我更加惶恐不安,但是他又说他会回来,我的心又立刻安定了。”
白水珺更加柔声地引导:“那现在呢?现在你心里想他么?希望他能早点到来么?”
燕飞羽点点头,脸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