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宫女也退下后,呷了一口茶说:“爱妃,每次来你这里,都觉得你这里很好玩。”李月荷笑一笑,帮他把茶杯续上茶。唐子仪凝视了一下李月荷,伸过手来握住她的手。李月荷心头一颤,动也不敢动,既不舍得抽回手,又不甘心就此属于他,心头挣扎得厉害。唐子仪见李月荷低着头,全身僵硬的样子,叹口气说:“爱妃,我知道你还在恼我上次的事,那时你难产,叫人请了我几次,非是我不想来,而是我想起皇后当时也。。。,我怕再亲眼目睹你也发生同样事情。那时你在生死关头徘徊,我却置身事外,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爱妃,我也有怕的时候,我。。。”
李月荷听唐子仪声音越说越低,带点哽音,抬起头望着他,见他神色凄然,眼泛泪光,不由大生怜惜之心,心头荡起丝丝缕缕的柔情,忙一手反握住他的手,一手握住他的嘴巴说:“皇上,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每个人都有心头之痛,每个人都有不敢面对之事,皇帝也不例外。等李月荷惊觉自己的动作太亲密,正想缩回手时,唐子仪已抓住她的手贴在脸上。李月荷只觉心头有一圈一圈的涟漪在漫开来,有一种胀胀的、痛痛的、又是欣喜的情绪充塞胸间。唐子仪挨擦了一会她的手,郑重的说:“我会等,等到你认为我将功补过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