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王元楷举手让士兵们暂停行刑。
“周县令以为何处不妥?”
“杀人*固然该死,可其父兄并无协同,绝不应同罪!”
“可乡邻皆指其父子罪恶罄竹难书,难道不该杀?”
“殿下只听一面之词,尚无人证、物证,也无双方的口供,便轻易判人死刑,确实不妥,依我大唐刑律,须三审无误后,且人证、物证齐全,方可定罪,纵然是死罪,还刑部复核,交皇上红勾后方可秋后处斩,象殿下如此草率,一旦误杀,实非百姓之福。”
李月闻言,微微冷笑道:“象你所言,今天我是不偶然路过无锡,就是百姓之福了?非常之时,自然用非常之法,与其一路哭,不如一家哭,不用铁腕手段,何以保百姓之安?你所言,用在太平盛世尚可,可用在这乱世,纯属痴人说梦!来人,斩!”
很快,行刑完毕,李月又下令道:“将这些人头悬挂在城门出示警,通知各地方,凡犯死罪者,可先将人犯收监,由各州刺史最终核定死刑,不必上呈刑部”
周莳站在一旁,脸一阵红、一阵白,李月看了看他,温和地说道:“周县令也不必气馁,你适才所言,并非无道理,待天下初安,还得按你说的办法做,只是现在为非常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