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漆黑的洞口,好象有一扇无形的门挡着。
“嘎嘎嘎嘎……。″两个纸人肆无忌惮的怪笑起来。
爷爷揉了揉撞疼的额头,站起来用手向洞口一摸,果然好象有什么东西挡着,任他怎么用力,也进不了洞口。爷爷看着狂笑的纸人,从怀里摸出写好的信,就着纸人的灯笼点着,对着洞口喊道:“胡君既不愿见我,王某已修书一封,望君一看。任义山野村夫,君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爷爷在两个纸人中间席地而坐,自言自语。“本想于胡君小酎,商讨一下任义之事。奈何君不肯见王某。既如此,只好和纸人对饮了。″
却见地上的纸灰,好象被什么东西托着一般,冉冉地向洞内飘去。
爷爷视而不见,举起酒壶,对着一个纸人颔首,”纸兄,请先饮。″那酒忽然从壶口喷出,象一条细线射进纸人嘴里,而那纸人身上、脸上却不见有一点湿渍。另一个纸人血红的嘴唇一嘬,洒线转向他的嘴里。爷爷撕一条鸡腿,啃了一口,大叫,”给我留一口!″一把抢过酒壶,向嘴里倒去。
两个纸人一个活人,倾刻间酒己喝尽,鸡也只剩下骨头。
夜风一吹,两个纸人身上的纸片片片飞散,现出一个白头老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