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了,越过前面的挡墙然后再穿过那条公路就是上山的小道。”雷雨扬回答。
这时他终于慢下来,看样子他的体能比我好不了多少。
黑雾仍然不紧不慢地围绕在身后五十米左右处,似乎并不急于进攻。
“你以前常来吗?”我问。
“七年前陪着女朋友来过,因为她想到庙里求签。”
“那会儿你还没当神棍是吗?”
“当时我在一家汽车修理厂做焊工,每月挣七百块钱,管午餐。”
“那个女人现在哪去了?”
“嫁给了一个饭店老板,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你为此悲伤过吗?”
“没有。有一天早晨醒来,她站在阳台上打电话,通话结束之后她回来对我说过几天就要结婚了,叫我别生气,以后还可以找机会偷情。”
“那你以后跟她——是否幽会过?”
“没有,因为我不喜欢跟谁分享一个女人。”
“分别后没联系过吗?”
“有过联系,她说很怀念我在床上的良好表现,三番五次约我出去见面,我都拒绝了。”
“看不出你如此有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