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与原则无关,分手前我对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兴趣,她嫁了人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男人真复杂。”丁蓉转过头来说。
她一直主动飞在最前面,为我们探路。
我觉得奇怪,两个人怎么会不停地交谈与眼前危急情况无关的话题。
这时终于跑到了寺院的台阶下,抬起头就能看见高大的古树和暗红色的墙壁。
还有大约两百米距离,全是台阶。我对此很生气,为什么非要把庙建在山上,建在比较高的地方,这种做法显而易见是严重歧视行动不便的人,为什么不建造一部电梯或者索道,或者干脆把庙搬到交通便利的地段,那样肯定能吸引更多的人投入到佛的怀抱,并且还方便了自己的出行,此举必然能收获更多的信徒,拯救更多堕落的灵魂,让更多的人享受超然物外的无忧心境,同时在西方极乐世界预订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
“快到了,庙门就在眼前,只要再辛苦一会儿就好。”雷雨扬喘着粗气。
“如果大门紧锁我们无法进去,站在门外能不能避难?”我问。
这事很令我担忧,有句话很道理,失败并非最糟,最可怕的事就是差点成功。
如果到了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