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今日怎么到我们楼里来了,莫非是有兴趣看上了……”对上柳以沫杀人的目光,才忽地停住,手帕在嘴角遮住干咳了两声,又说,“柳大人身着这一身官袍,倒真是气派,我一时忘记了柳大人是女儿身,柳大人这样的绝色,怎么会看上我们楼中的姑娘呢,嘻嘻嘻……”
她自娱自乐一般笑了起来,凝香楼中的龟公打手,以及闲散的妓女也跟着笑,柳以沫带来的众人却个个冷冰冰的。柳以沫看她贼眉鼠眼的样子,心底不耐烦,问道:“笑完了吗?再胡说八道,就让你到本县的大牢里去笑个够!”
老鸨惊得眼睛迅速眨了几下,片刻却又镇定下来,重新夸张地“吆”了一声,才又开口说:“大人的官威真吓人啊,只不过,我们凝香楼好像是地处洛宁县吧,柳大人不是洛水县的县官吗,怎么管到我们这里来了?”
柳以沫哼了两声,双手背在身后,她不苟言笑的时候,倒真的有一股让人不容小觑的官威,一双美丽的眸子望着那老鸨,说道:“你休得跟本县胡搅蛮缠,本县跟你摆明了说,你这凝香楼之中自杀的紫鸢,是本县一宗要案里的重要证人,她无缘无故自杀,实在可疑!本县现在有理由怀疑,是你这刻薄的老鸨逼她至死!”
老鸨听她这么说,惊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