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睛瞪得两倍大,急忙嚷嚷说道:“大人冤枉啊!紫鸢明明是自杀,跟我们可没关系啊,我们凝香楼的生意可是因此而一落千丈,我自叹倒霉还来不及,怎么会自己去杀了自己的人呢?”
柳以沫自然知道这其中道理,只不过是敲山震虎,先让她害怕一下罢了,冷冷一哼,仍旧不动声色地说:“既然出了人命,就不能等闲视之,我们都是替皇上办事的,洛水县如何洛宁县又如何?何况本县跟洛宁县的……”忽地一停,拉长了调子,转头扫了伍行舟一眼,伍行舟端的聪明伶俐,当下低低靠在柳以沫耳边,低声说道:“王知县。”
众目睽睽之下,柳以沫嘴角噙着一丝冷意,继续说道:“实话跟你说,本县跟洛宁县县官王大人交情甚好,王大人一向嫉恶如仇,假如本县告知此案涉及牵扯重大,王大人一定会第一个饶不了你,不过本县向来不愿意牵扯无关人员,也知道你一介妇道人家做不出如此凶案来,现在本县给你一个机会,你将紫鸢出事之前楼中是否有异动,以及是否有可疑人员出入,一一跟本县讲个清楚明白。本县如果觉得满意,就不会再追究,否则的话,本县定有方法,让你这凝香楼从此之后一蹶不振!”
她这几句话,恩威并施,说的慷慨激昂而又波涛暗涌,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