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也是心头惊颤,柳以沫说完之后,高深莫测地望了老鸨一眼,老鸨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终于服软了,说道:“既然大人这么说……那……那我就只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身后的差役拉了凳子给柳以沫坐定,柳以沫又下令将凝香楼中的人都叫来,一一审问,又暗地里叫伍行舟带人去紫鸢楼中查看,事情问的差不多了之后,伍行舟也从楼上下来,柳以沫这才起身,又问道:“紫鸢的尸身呢?”
老鸨说道:“早些时候我们去王大人那边报备了一下,王大人说是自杀而已,让随便埋了就是。”
柳以沫心头一跳,目光瞬间跟伍行舟的目光对视了一会儿,才又镇定地问:“你真的把她埋了吗?”声音严厉,仿佛飞刀射出。
老鸨急忙回答:“大人,本来是要埋了的,可是还没来得及,现在在义庄放着呢。”
柳以沫心底一块石头落地,点头微笑,说道:“嗯,好,你做的不错。”
等到她带人离开凝香楼,身后的老鸨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身子一晃差点摔倒,旁边的妓女急忙上前将她扶住,有人笑说:“妈妈你寻常对我们吆五喝六,何等威风,怎么今日里见了那么嫩生生的一个小姑娘,就跟小狗儿见了大老虎一样,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