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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的对。”毕言飞慢慢地回答。脸上的笑意却已经逐渐地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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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管家自回去选日子。柳以沫知道涂管家是故意没有在自己跟前说破,那老头真是可恶啊!只不过她人逢喜事,再难相处的人再难办的事情,都觉得不在话下,冲出毕言飞的屋子之后,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镇定了一下发狂的情绪,才又慢慢地踱步哼着小曲儿,向着燕深弦的房间而去。
柳以沫心底第一个想要告诉的人,正是燕深弦。
她到了燕深弦的房间外面,心底顾忌娇花,先探头探脑地向内望了望,结果没有见到娇花的身影,才放心大胆地进去。
燕深弦坐在床上,身子靠在床头,身后垫着一个很大的柔软的靠垫,似乎正在出神,居然连柳以沫进来了都没发觉。
柳以沫知道他是背上受伤,这个靠垫却很是实用。急忙向前走了两步,叫道:“燕大哥?”虽然心头有喜事,可是见了燕深弦还是忍不住有些愧疚,毕竟他是因为自己而受伤,甚至近乎丧命,柳以沫啊柳以沫,你不能保护别人,就不要再害人了好不好?柳以沫已经暗暗在心底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