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千百遍。见了燕深弦,眼神兀自躲闪。
燕深弦一怔,自想象里清醒了过来,望着面前的柳以沫,脸上出现一抹暖阳般的笑,说道:“小柳来了,来,快到这里坐。”
他的目光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溜过,却伸手指了指床上的位置。柳以沫在那张凳子跟床上的位置之间稍微衡量了一下,还是笑嘻嘻地坐到了床边上去。
燕深弦微微一笑,问道:“小柳怎么有空过来了,衙门中的事情忙不忙?”
柳以沫见他这么问,有点惭愧,咳嗽一声,说道:“燕大哥,你在怪我这两天没多来看你吗?”
燕深弦望着她有些忸怩的神色,笑了笑:“怎么会?我随口问问而已。”
柳以沫这才嘿嘿一笑,说道:“燕大哥,你的伤怎么样了?你怎么起来了,大夫不是说要好好地休养的么?”
燕深弦苦涩道:“话是那么说,可总是躺着也不大好,还是找机会下地散散步,适当的运动,对康复有好处的。”
“也对!”柳以沫想到当日燕深弦背上渗出的血,仍旧心有余悸,探身过去,伸手在燕深弦肩头微微地拨拉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燕大哥,还疼吗?”
自从燕深弦受伤,柳以沫就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