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看着他将酒一口饮干,提醒道。
“习惯了。”丰隐恻,转着酒杯,唇边尽是玩味的笑,“空腹喝酒,别有一番滋味。吃过饭,再烈的酒也难以有那种灼烧肺腑的感觉。”
“我记得你说,你怕死。岂不知你这正是在做自寻死路的事情?”
看我一眼,将酒杯放下,丰隐恻再不动什么东西,看着我慢慢地喝一碗粥,道:“阮育黎,二十中举,经县令、知府、太守,年五十一任丞相,如今七十岁整。善谋略,性坚忍。不过他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过注重名声,因而有时候难免束手束脚。”
“你知道得倒是很详细。”
“来连章之前,殇夙鸾让我背过他的生平。”
“恐怕你背过的不只是他吧。殇夙鸾不是那种乐于助人的人。就算是有八分利息,他也会再抠出半分来。这是他的乐趣。所以,”我盯着他的眼睛,道:“他究竟让你来做什么?”
丰隐恻没有躲避我的眼神。
我们对视良久,他方笑道:“你说呢?”
摊手,知道他不会告诉我,我又想了想,道:“你曾说,殇夙鸾有派人捎信给你?”
“是啊。”丰隐测点头,道,“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