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意一个女人。不,是如此在意一个人。”
手指细细摸索着那个烧莲花白瓷酒杯,丰隐恻低头看着自己袖口上的金龙,道:“他说赫连长频可能会带一个女人回来,让我好好照顾你。”
摇头,我道:“不可能。我不信。”
“你可以不信,因为我也不信。可是,信上就这样写的。虽然,我不太明白他的‘照顾’究竟是什么意思。是本意还是反意,这很难说。”
丰隐恻直了身子,探索地看着我,道:“他还让我告诉你,无需介怀逃跑的事情。虽然引诱你逃跑是蓄意,但是你真的跑掉了,却不是他的本意。”
“这话的意思是?”
“他没说。不过,依照我对他的了解,大概是他引诱了你去犯罪,但是当你真的按他的想法犯了罪,他又会觉得很没意思。倒时,你可能被他杀掉也说不定。想来,那真是一出很难得的好戏,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可惜,我没有看到。”
想起那个夜晚,殇夙鸾月下的那抹惊鸿般的身影,我苦笑道:“其实,现在想来,出乎意料的不是我,而是赫连长频。”
若不是她将院中的人全部杀了,殇夙鸾没有闻到血腥味,我想是很难引他的注意,从而进院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