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每次呻吟之后,宗政澄渊的手劲就会轻一些。
上药,裹伤,又将自己的外袍给我披上,好一阵忙乱之后,我终于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指指那边的火堆,轻声说:“兔子要糊了。”
“嗯。”他答应一声,回到火堆边坐着,拿着兔子翻来覆去地烤着。
新鲜的兔肉很香,香气溢满了整个山洞。我将他的外袍裹紧了些,呆呆地看着前方,也说不上是在看宗政澄渊,还是在看他手中的兔子。
这样的宗政澄渊是我不熟悉的,现在的他,身上的阴谋气息很淡,很隐约,很游移。
是他的手段更高超了,还是我变得愚蠢了?
“给,小心烫。”冷不防的将烤熟的兔肉递了过来,宗政澄渊看着我将插着肉的树枝好好地握在手里,叮嘱道。
看着手中的兔肉,我突然决定放开一些执念。
谨慎不是坏事,过于谨慎就显得迂腐。
如果这是一场角逐,现在正是中场休息,鹿死谁手,尤未可知。
更何况,他的心思我并非看不出,不是什么事关性命的大事,没什么好说的。既然他想想回避,我也干脆装不知道好了。
小小地咬一口兔肉,不难吃,也没有传说中的